好了,他們過得很好。周深信的案子即將開庭,等宣判了,我一定告訴你結果。我欠你的是一條命,此生都無法報答你。”任臨樹眼眶通紅。
她轉過身,再也抑制不住淚水。
“即使人生無法盡美,還可以盡善啊。”這是梁赫生前的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他們還去看了周得晚。
周瑞將剩餘的股權交給了任臨樹,也許是因為周深信的案子,兩個女兒最終的下場,讓周瑞一夕忽老,白髮蒼蒼,悵然地問任臨樹:“是不是我當初就不該收養她?她到現在還不肯見我,認為我對她姐姐的疼愛比她多。我承認,因為得晚畢竟是我親生的,可我也從來不把深信當外人看啊,她怎麼就這麼糊塗......”
任臨樹將周得晚的日記轉交給了周瑞。
日子就這樣慢慢過去了,他們的生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不同的是,他們比過去更懂得珍惜。
她開始在池之譽的診所裡繼續工作,成為一名正式的心理師。
春天,流落園新建中。北山專案也進入尾聲。
他們偶爾也會吵架,可即使前一秒還在爭執,只要他看到她的眼睛,就立刻笑了。根本沒法好好吵架。
有次兩人一起在外面散步,路過垃圾池,她看見地上一個別緻的白瓷瓶子,似乎是裝牛奶的。她特別喜歡,又怕買不到,深深看了好幾眼。他一句話沒說,走上去彎腰撿起來,洗乾淨放在她的書桌上,還插了一朵繡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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