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雕像。
秦渡生怕許星洲在他不在時跳樓——儘管她沒有流露出半點自殺衝動,還是找了鑰匙把臥室門反鎖了,這才下樓去買粥。
他臨走時看了許星洲一眼。
許星洲坐在夕陽的餘暉裡,身後明亮的飄窗映著整個城市,日薄西山。
這個姑娘曾經在這樣夕陽裡,抱著孤兒院的孩子笑眯眯地陪他們玩遊戲,也曾經在這樣的光線中抱著吉他路演。她喜歡一切的好天氣,連雨天都能在裡頭都能自己把自己逗得高高興興的,像是一個孜孜不倦地對世界求愛的孩子。
可如今,她對這個世界無動於衷,表情木然地望著窗外,像是整個人都被剝離了出去一般。
——秦渡被迫鎖上門的那一瞬間,只覺得眼眶一陣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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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去附近還算可心的粥鋪買了些百合南瓜小米粥和秋葵拌蝦仁,回來時天色並不早,而許星洲已經有些發汗了。
她額頭透溼,連後脖頸的頭髮都**的,難受得縮在床上。
床頭燈暖黃地亮起,鴨絨被拖在地上,整個世界除了他們的角落,俱是一片亮著星點燈盞的黑暗。
許星洲見到飯,低聲勉強地說了聲謝謝,而那兩個字就像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一般,然後勉強吃了兩口粥點,就打死不肯再碰了。
秦渡問:“你是不是昨天也沒吃?”
許星洲沒說話。
秦渡坐在床邊,端起他跋涉三公里買來的粥,義不容辭地、威脅般地道:“你給我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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