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上往下看,甚至會覺得一股吸力。”
秦渡說:“沒去過, 對這種景點沒有興趣。”
許星洲笑了笑, 道:“不要去的好。”
“人的情緒是無法自控的, ”許星洲茫然道:“你可能現在覺得站在深淵邊上就想跳下去是件蠢事,但是我看來不是。”
秦渡一怔,望向許星洲。
許星洲自嘲地笑了笑:“……我是那種,會真的受到深淵勾引,跳下去的那種人。”
那其實是許星洲一生為數不多的、願意直面自己的時刻,可她用最模糊的語言糊弄了她每天都會有的衝動,猶如一場策劃已久可最終成為臨時起意的求救。
秦渡:“……”
秦渡沉默了許久,許星洲說出那些話時也沒想讓他回覆——她這一席話說得極為無厘頭,甚至帶著點兒中二的味道,她都沒指望秦渡聽懂。
他應該會當醉話吧,許星洲茫然地想,或者當夢話也行。
可是秦渡終於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懸崖有什麼怕的,”秦渡眯起眼睛:
“以後大不了不帶你去。”
-
秦渡沒將他那輛騷包超跑開進校園。
晚春的雨落在繡球花上,劍蘭四處生長,秦渡步行送許星洲回了宿舍——她們宿舍區總有個朝馬路上開的門,秦渡將車停在了那個小門門口。
那時雨已經小了不少,整個宿舍南區籠罩在一片濛濛的細雨裡。
秦渡看著周遭的環境說:“南區這裡,確實還是破。”
許星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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