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秦渡不經心道:“想找爸爸我算賬我隨時奉陪,爸爸跆拳道黑段柔道精通!只要你能找到我,約個時間,我一定讓你……”
“好好出……”秦渡朝椅子上一靠,頗覺有趣地盯著許星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完那段羞恥的臺詞:“這、一、口、惡、氣。”
秦渡一邊念,一邊意識到這姑娘生就了一雙乾淨執著的眉眼,猶如寒冬長夜中不滅的火光。
他看著那雙眼睛變得水汪汪的。那姑娘眉毛一抽一抽,嘴唇發抖,臉蹭地漲紅,幾乎要被他逗弄哭了。
“你……你……”
許星洲羞恥到想殺人,一早上秦渡用約架用柔道用跆拳道和‘師兄’二字折磨她脆弱的神經,終於碰及了她兩個周都不願回想的、羞恥且中二病的過去——
“——你他媽給老子滾!”
許星洲怒吼著,抄起那本足有一斤半重的應統,在課堂上朝秦渡師兄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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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放晴,榆樹枝頭喜鵲啁啾,燦爛的春光灑進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教室。
“年輕嘛,”老教授寬容且慈祥地說:“我完全理解同學們上了大學之後日益增長的交|配需求。”
下面爆發出鬨堂大笑。
許星洲雖然慣於做最特立獨行的野雞,卻這輩子都沒出過這種洋相:她居然和另一個、完全沒人認識的秦渡一起站在教室前排——許星洲亂七八糟地想起這位老教授睚眥必報,連上課遲到都得站在講臺上高歌一曲‘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在課堂上鬧出這種亂子來,老教授多半要扒她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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