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死去的兩個孩子之後,才真正理解鬼師之惡。長桑等人是神靈或修為高深的精怪,而鬼師只是巫者,他們自然可以與之抗衡,可她只是一個什麼都還未學、還未懂的山神,她能做什麼?
程鳴羽害怕了。
她更加不明白的,是這位養著兩個兔子精的男人,為什麼也要這樣盡心盡力。
因為婦人和那孩子就在他家旁邊?因為長桑說,自己曾教過這男人一些法術?
程鳴羽對他初始的印象不太好,現在反倒覺得這人有種說不清楚的善良了。
“你叫什麼?”她自報姓名後好奇地問。
楊硯池看她一眼,沒有回答:“你快走吧,我在這兒等觀就行。人多了,她不會出來的。”
程鳴羽只好走了。
楊硯池盯著她背影,心頭盡是古怪的感覺。
陰差陽錯,自己可能就會娶了這個姑娘。她倒是什麼都不怕,好像因為差點死過一次,膽子反而更大了。楊硯池心想,當然不難看,雖然比不上觀,但也是個伶俐秀氣的女孩子。可他總覺得哪兒不對勁,想來想去,最後找到了能說服自己的原因。
她那樣平凡,居然是一位山神。
楊硯池在自家井邊守了好幾天,有事沒事就在井沿上跟觀說話,不管她是否能聽到。
長桑每日都來看婦人的情況,那被奪走的壽命他無法補還,但婦人的命是保住了。
長桑也常來找楊硯池,看這位他最終沒能留下的徒弟。
“應該是你來當山神才是。”楊硯池說,“現在那位……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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