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路蔓延到唇邊,彷彿終於找對了位置,身上的人有些興奮,含著她的唇就開始吮吸研磨。
不帶任何□□,就像是小時候阮池家裡養的一隻小狗,每次放學回來一見到她就興奮撲到她身上,溼軟的舌頭往她臉上手心舔。
男人的力氣終究比女人的要大,即使是醉酒的時候,阮池被他緊抱著掙脫不開來,只能任由他胡亂親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濡溼炙熱的吻從她耳後又滑到了脖頸間,他的唇又輕又軟,一路親下去有點癢,阮池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這一下不得了,身上早已迷糊的人眼裡昏昏沉沉,看到了她雪白肩頭的那根紅色帶子。
即使失去了理智,沈星依然還有本能,他隱約記得之前無數次在人群中,那抹雪白和紅色,極致誘人,讓他一邊遮擋,一邊又起了其他的心思。
好想把那根帶子從雪白圓潤的肩頭扯下去。
清醒時沈星無比唾棄自己的骯髒慾望,連目光都不敢在上面就做停留,然後現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本能抬手去扯。
阮池猝不及防,肩頭突然一空,還未反應過來,便看到沈星埋頭在那裡親著,她抬手用手背捂住了眼,低低哀嚎了一聲。
阮池曾聽一個老人說過,對待醉酒的人就是要隨著他的意,按照他的想法來,你越是反抗阻攔他越來勁,等他鬧夠了,自然就會沒了精力,自己不鬧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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