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摸到煙盒，數學考試已經開始了，本想到外面抽根菸，但是看到這麼安靜的班級，又看了看紀雁時的座位，不知為何，還是按捺下來，將這一場考試給快速考完。

他是第一個交卷，交卷的時候不少同學聽到動靜都抬頭看他一眼，眼裡有不可置信，最後幾道大題都超級無敵難做，他都做完了？不可能吧？他們只答到第一問而已……

白子湛沒有理會班裡的氛圍，交完卷子之後很不耐煩地撥了撥後腦勺的短髮，少年的背影挺得筆直，腰窄腳長，即使穿了校服，依然能看得出他的身材較同齡人挺拔，而且更有氣質。

有些人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或許他就是屬於那一小撥子的人。

王婧正被第一道大題難住，抬眼就看到他這個不經意卻又勾引莫名的動作，心中漏跳了一拍，她有些魔怔，就這樣看著他斜插口袋慵懶著神情離開。

鄭南淵倒是知道這位祖宗的心情又不好了，做卷子做這麼快定然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抽菸。

數學考試之後，有15分鐘休息時間，今天要考四科，時間還是比較緊張的，鄭南淵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後還是在學校的某個僻靜角落裡找到了白子湛。

那小子就坐在一處高臺上，閒閒抽著煙，看他莫名沉靜的眉眼，鄭南淵笑著道：“兄弟，學校抽菸？少見喔。”

印象之中，白子湛為了應付家裡，會在學校假裝是個好學生，菸酒都是不沾的，今天是誰逼得他大動肝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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