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敵軍大營,血戰了一夜,這是被他們一個將軍用青龍大刀砍傷的,因為深可見骨,只能縫合,於是留下了一道疤。”
身後沒有動靜,容恪不禁蹙眉,“很醜麼?”
冉煙濃又哭又笑:“醜壞了。”
容恪微笑,不說話。
冉煙濃彎腰,將毛巾重新蘸上水,用溼熱的毛巾擦過他背後的傷疤,心底既酸又燙,“打贏了麼?”
容恪反問:“什麼?”
問完才知道冉煙濃問的是那次的戰況,微笑道:“贏了。”
冉煙濃深深吸了一口氣,“夫君,我知道你是常勝將軍,但你能不能……為了我,保重你自己?”
夫妻間相處幾年,有些默契早已不言而喻,她是讓自己以後切不可草率突襲,以免再受傷。
但容恪確實不會了,他沉吟著道:“那一年我才十八歲。濃濃,誰都有年少氣盛時,有了你後,我再沒不將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了。”
“你知道就好。”冉煙濃從身後摟住了他的腰,臉頰靠在他還有幾分黏溼的背上,輕嘆道,“我雖然不能在沙場上陪你,但是你要記著我在。別叫我擔憂,別……叫啾啾失望。”
容恪抿唇,“我會惜命。”
他心底有些話,從來不曾宣之於口,那是對冉煙濃的感激。她曾是他潦倒失意時的救贖,也永遠都是。
……
在與父母分道揚鑣之後,啾啾和綿綿到了魏都。綿綿年紀太小,一路都顧著哭,哭著要爹孃,啾啾祭出了自己以前玩的撥浪鼓也沒哄好,小哭包反而到了哥哥懷裡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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