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約徹底失去思考能力以前,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叫賠罪?到底是誰給誰賠罪?
那顆被他嚇得心跳失序的心臟還沒未從驚嚇中緩過來,突如其來的進攻又攻城略池,絲毫沒有給她留出反應時間。
他的唇溫涼柔軟,僅是剋制的覆吻而上,那瞬間也像是有無形的電流從她的嘴唇風馳電掣地傳遞到了胸腔裡。
酥酥麻麻的。
更像是被勾了魂,在溫景然把她抵在牆上的剎那開始,她的四肢就像是失去了自主能力,渾身使不上一點力。
應如約下意識地抬手,指尖觸控到他毛呢外套上的金屬釦子,那涼意從她的指尖沁入。
她忽的醒過神來,手指收緊,穩穩地抓攏住他的外套,拿包的那隻手在兩人微乎其微的距離間用力地捶打了幾下他的肩膀。
這更像是象徵性反抗的動作,竟讓他瞬間變得更加強勢。
溫景然扣在她頸後的手微微用力,輕而易舉地就將困縛在他懷中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應如約又往身前壓了幾分。
而他,一手覆在她的頸後替她隔去身後冰涼的瓷磚,一手環過她的腰身,把她緊緊壓在了牆上。
她身後貼著瓷磚的外牆,即使隔著一層厚厚的衣料,她也能感覺到有寒意從四面八方侵襲著,正意圖鑽進她的面板裡。
應如約打了個哆嗦。
她“唔”了聲,試圖開口說話。
可身前的人,似還沒有盡興,含住她的下唇微吮了一記。
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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