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真是一重暴擊。
還是直接錘在心口,分毫不差的暴擊。
應如約那一刻忍不住想,溫景然這樣的皮相,這樣的性格,又這樣會討女孩的歡心,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對他的攻勢應該是毫無抵抗之力吧?
畢竟就連她,都在一路敗退。
她抿住唇角,微垂著眼去看窗外黝黑的山影。
山頂樹影婆娑,似被線絆住的風箏,搖搖晃晃的,隨風發出怒吼。
遠處,雲頂酒店內,有一戶靠窗的房間亮起了燈。遮了窗簾,並看不清內裡景象,只看到有個披著長髮的女人站起來從窗前走了過去。
記憶中,也曾有過這麼一個單薄的身影在深夜獨自起身。
那次是向欣的醫院舉行迎新聚會,向欣喝醉了被送回來。應老爺子和應爸爸都不在家,只有已經睡下的如約,被敲門聲驚醒。
她搬起板凳,掀開蓋住貓眼的金蓋往外看了眼。
門外站著兩個女人,正吃力地架住向欣,不停地敲著門。
如約認得那兩個女人,她們和向欣同一個科室。有一次如約丟了買教材的錢害怕去學校沒法跟老師交差,中途繞到了向欣這,那時辦公室裡就坐著這兩位正在午休的醫生。
向欣在手術室遲遲沒能過來,眼看著下午的上課時間就要到了,還是其中一位醫生問清了緣由,先替向欣替付上了教材費,替她打車送到學校。
如約睡眼惺忪地開了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重的酒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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