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和上午做了一臺近三個小時的手術, 病患情況複雜, 手術期間甚至還出現了室顫的現象。麻醉醫生好不容易搶救回來, 整臺手術下來, 一臺的醫護人員都累得精疲力盡。
即使這樣,他下了手術後還有精力攔了正準備去病區的溫景然, 問他:“你上午和應醫生打什麼啞謎呢?”
“啞謎?”溫景然瞥了他一眼:“我說得還不夠清楚?”
清楚個屁!
魏和捂著自己餓空了的胃, 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平時小了好幾度:“不是……你不是跟應醫生是師兄妹嘛, 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溫景然這會也不急著去病區了,他倚牆而立, 手撐在牆外給病人用以支撐的扶杆上,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深邃沉涼,就像是午夜時涼颼颼的醫院走廊。
冷不丁的, 讓人忍不住寒毛直豎。
隨即,魏和聽到他慢悠悠地問了一句:“你怎麼對她這麼關注?”
明明溫景然的語氣是溫和的, 可這麼慢悠悠地從齒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魏和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了。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是嗎?我覺得我對誰都很關注,這不是新鮮血液嘛,以後還要共事多年,可不得多瞭解些。”
“沒什麼好了解的。”溫景然抬手,輕輕地握住魏和的肩膀,替他正了正白大褂的衣領:“她專業技術過得去,人也吃苦耐勞, 手術配合度上無論和誰都很契合。雖然這會在這裡從頭再來,但不出幾年,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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