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第一次坐他腳踏車後座還要讓應如約覺得面頰滾燙的親密接觸。
他就站在她的身後,他的掌心覆蓋著她的手背。
溫熱,有力。
拉滿弦時,他的手指用力,微微緊繃時的力量和離弦後那放鬆的動作,就像是電影鏡頭的慢動作,在她眼前一點點鋪陳而開。
他襯衫的領口蹭到了她的耳後,柔軟的布料依舊讓她耳後有些微發癢。
應如約忍不住避了避。
因將就著應如約的身高,溫景然微微彎了腰。
呼吸時,那溫熱的氣息就拂在她的耳側,像夜風過隙,悠悠盪盪。
那低沉的,屬於成熟男人的聲音,就那麼輕而易舉地敲開她的心防,一直飄了進去——“應如約,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不是斷絃,就是墜箭。”
她只知道那一刻,她心底迴盪著迴音,像是延綿不絕的海浪。
怎麼有人講個道理還能這樣七拐八繞,偏偏這樣的方式讓應如約連半點排斥和反抗的心理都生不起來。
好像只能乖乖聽話。
香油蠟燭燃燒殆盡後,火星舔著最後一滴香油,在夜色裡搖晃著發出一聲“哧”聲,有煙霧在漸滅的火星裡四散開。
燒了小半個小時的蠟燭終於熄滅,而沙發上窩著的人思緒漸沉,終於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色大亮。
應如約揉著落枕的脖頸,單手飛快地在手機螢幕上敲字: “我一覺睡醒可以去知乎答題了了,就那種睡一夜沙發醒來落枕是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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