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在。

麻醉師和醫生見多了，聊無關的事安慰她。

應如是隻看見麻醉師準備好針頭要刺她了，她立馬回閃。

很快又剋制住自己……

第79章 憧憬

如今無痛人流已經很發達了, 手術前後不過二十分鐘, 護士攙著應如是從手術室出來。

原戚生連忙上前接應, 只見應如是虛弱地倚在他懷裡，幽幽地說：“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原戚生看了眼護士, 對方笑笑不說話，他心跳了一下, 喉結滾動，“……好訊息。”

“孩子還在。”應如是用頭撞他胸膛，這一撞似乎將他的心臟撞活了。

原戚生痴痴地笑，表情有點傻, 應如是看不過眼, 擰他腰上的肉。

他握住她的手, 眉頭輕擰，不贊同的模樣，“手不疼麼？”

一旁的護士移開眼睛不忍直視, 受害人還擔心施害人吃虧，這可真是周瑜打黃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疼，要聽壞訊息嗎？”應如是嘻嘻笑, 眼底促狹。

“什麼？”原戚生覺得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總是能處理的。

“告訴你的好訊息是假的。”應如是收斂笑意，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不去看他的表情。

空氣凝滯，握住她的手僵硬了一下, 隨後變得更溫暖，握緊她的手。

“嗯，休息休息我們回家吧。”原戚生擁住她，輕柔地將她安置在長椅上休息。

應如是反駁他，“不回家，待會還有事要辦，還有一對好訊息和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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