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戒毒所,無論母親還是蘇岸,都讓她心神不寧。
本以為一個人時思緒會更歇斯底里,然而到此刻卻是平靜了。
平靜到放空腦子也不會有亂糟糟的想法出來。
易胭就那樣坐床上,手撐在身後,長腿隨意抻著。
沒想易檬,沒想蘇岸,也沒想那個落了裙子的女人。
好似一切只是一場夢。
她不過是去地獄裡走了一遭,然後回來了。
易胭懶得再想,起身衝了個澡,回來窩進床裡睡覺。
接下來的日子易胭開始輪夜班,夜間清醒,白日沉睡。日夜顛倒跟城市節奏脫節,不出所料,她沒再見過蘇岸。
那天在戒毒所一面後,誰都沒找誰。即使她有蘇岸手機號碼,也沒動過打電話念頭。
易胭很清楚,那天蘇岸肯定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知道她聽到那些話會動什麼念頭,可他不屑解釋。
不過也是,他憑什麼解釋,不過是前女友,而且是從沒有過感情的前女友。
很多事一旦跟前任二字掛上鉤,雙方就失去彼此世界通行資格。誰也管不了誰。
易胭這段時間沒想蘇岸,像是特意剜掉一塊記憶,不去想也記不起。
今天難得想起,那日暗湧也被平淡撕開,凌晨一點易胭穿過急診大廳,透過大片玻璃看外頭瓢潑大雨的天氣,路燈光線糊蒙。
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想。
“讓一讓!”急診大廳突然一片混亂。
擔架輪在光滑瓷磚上滾過,清脆聲響碾壓人心臟,讓人莫名心悸,人群立馬往兩旁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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