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打量葉綰綰幾眼，旋即陷入沉思之中。

難怪之前她找他要頭髮，可他一直以為，要頭髮是為了赤焱學院的任務，根本沒有多想過。

司夜寒的目光，緩緩落在堂堂身上，神色愈發複雜，堂堂……居然是他的親生兒子。

司夜寒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只是一個忽然之間，自己便成為了人父，並且……自己的親生兒子並非在牙牙學語，而是已經有所成長。

司夜寒越是打量，越是覺得，堂堂和自己長的太像了……好似連性格，都與他小時候，如出一轍。

不錯，堂堂的臉上，乃至性格，根本沒有一處和紀修染有相似的地方。

可……他為什麼，聽聞到葉綰綰為聶無憂的時候，一直認為，堂堂會是紀修染的親生兒子？

此時此刻，司夜寒愈發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於荒唐。

此刻，司夜寒眸內浮現出一抹莫名的情緒，朝著聶家眾人打量。

“九哥……這怎麼辦？咱們……是不是玩過了啊？”

當即，司夜寒身後的林缺，朝著司夜寒輕聲開口。

聞聲，司夜寒瞥了林缺一眼：“你說呢。”

“那怎麼辦？好像……有點太尷尬了！”林缺滿臉苦笑。

司夜寒：“……”

“九哥，你看你，我都讓你別那麼衝動，我早就說了，那堂堂哪裡像紀修染了，分明是和你一個模樣，你就是不停，這下可好，闖大禍了咱們！”

林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自己不是司夜寒，但……依然很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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