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用了心,再沒什麼比用心活著更好了。
摘紗布那天,老夫人與祁夫人乃至祁艋都來了林歇這裡,玉明闕將林歇眼睛上帶著藥的紗布取下,又拿沾了溫水後擰乾的棉布,將林歇眼睛上殘留的藥漬擦乾,這才退開,讓林歇慢慢睜開眼睛。
為了不刺激才恢復的眼睛,玉明闕特地挑了晚上來摘紗布,此刻屋內只有燭燈映照,又因為人多擋了燭火,光線十分溫和。
林歇睫毛微顫,緩緩睜眼,眼前的一切就如同虛無被人撕開,傾瀉入淡淡的色彩。
林歇稍稍停頓,然後才繼續慢慢抬起眼簾,轉動眼珠去看這久違的世界。
就像玉明闕所說,很模糊。
所有的一切都糊成了一團,只能分辨出大致的色彩與明暗。
但對曾經什麼都看不到的林歇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她看到了。
見林歇許久不出聲,夏夙輕聲問:“如何?”
林歇看向夏夙,歪了歪頭,指著她身上的衣服,如同初識色彩的稚兒一般:“杏黃色。”
祁夫人和老夫人俱都笑了,連連說好。
夏夙也帶著笑,有些沒好氣道:“衣服是白的,被燈火照著所以才像黃色。”
林歇出師不利,哎呀了一聲,使得眾人笑得更加厲害了。
之後的日子便就只用施針,好讓林歇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
而林歇也在漸漸恢復視力的日子裡,愛上了“看”這個舉動。
無論是什麼風景什麼東西什麼食物,她總能盯著看上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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