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不利索了:“我不相信,我,我……”
賀雪青像傻狗一樣問:“國師不是早就說你能懷孕了嗎?”
“不是這樣的!”文煊厲喝一聲,看到賀雪青不解的表情,又忽然洩下氣來。“算了……我沒事了,阿烈。方才是我渾說,你不要放在心上。”
一個多月,正是文煊神志盡失被沈鏡庭關起來姦淫虐待的那些不堪日子,他的身體這樣下賤,居然因此有了身孕。
就算文煊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一時也接受不了懷上沈鏡庭子嗣的事實,他痛苦地想著太醫會不會出錯,甚至想讓那位太醫永遠消失,這樣就不會有人洩露他懷有身孕的秘密。他可以把肚子裡這個孽種扼殺在萌芽裡,就像當初國師把他對阿烈的情愫殺死一般。
一想到肚子裡可能有團源自沈鏡庭的血肉汲取自己的養分,日日成長,還把自己搞得嘔吐虛脫,文煊就一陣厭惡。他緊緊抱著賀雪青的腰,試圖從他的身體汲獲一點溫度,良久才用虛軟的聲音說:“阿烈,是容王的孩子,是他強迫我。我不想要它,可是那樣所有人都不會放過我。”
他說著說著有些哽咽,賀雪青原本不知內情,聽到“強迫”二字中蘊含了文煊的無數屈辱,心疼得不知所以:“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沒有護住你。”如果他沒有固守著先帝的規矩不離臨淵半步,如果他早一點到京城,文煊也許不會受這麼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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