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扭頭看他，因為視角關係，他卻看不清舒楊的神色，不過他也確定舒楊想要的回答，說道，“能啊。何況你爸是早期，肯定能治好的。”

“醫生說，手術過後有痊癒機率，現在也不能保證這個機率多大，一切看手術的成功與否。”舒楊接著陶子的話解釋了一下，頭也沒動，就繼續說道，“如果治不好，後續的化療和手術都很折磨人，是嗎？”

“是的吧……”陶子明知道事實，也不能昧著良心說那種治療過程不難受，“舒叔一定能好起來的，咩咩你別亂想。”

“沒事，我沒亂想。”舒楊腦子裡翻滾著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掏出那個手機，剛才在陶子的眼睛下，他根本沒回復剛才那個訊息，現在他周圍並沒有人，他可以回覆了。

[你好，你是誰？]舒楊終於也用上了這老土的開場白。

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啦流過，將記憶這塊砂石打磨上自己的印記。舒楊在心裡腹誹弗蘭西斯的那天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舒楊手頓了頓，看著那條“未讀”飛快的變成“已讀”，幾乎是在變化的同時，對方的訊息甩了過來。

[我們是位面時空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先前您體驗了我們新開發出的超時空位面聯絡體驗活動，您是體驗使用者最良好的使用者之一，因此我們特別做出了部分獎勵發放給您。]

“……”舒楊一目十行將這段話掃了掃，越看越覺得對方像個騙子，還是那種不怎麼高深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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