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白跑一趟了大鴿。”

“嗯。”弗蘭西斯也看見了，不過沒關係。

“那啥，要不改天再來吧。”舒楊訕訕地，要是他被使喚著抱著一個人跑了老遠，結果卻是白來一趟，他估計要發火。現在趁著弗蘭西斯還沒發火，他得抓緊道個歉。

他這麼想著，就看見弗蘭西斯眉頭一皺，他心裡一著急，“沒事兒大鴿，咱們可以假裝有貓，喵！”

第一聲叫出來之後，羞恥感就少了很多，舒楊覺得自己越發熟練了起來，於是腆著他的老臉，又叫了幾聲，還自動轉換了音調，讓自己的聲音尖細一些，好去模模擬正的貓叫。

弗蘭西斯看著眼前的人，從剛才花園裡他就能清楚地看見這個少年臉上的變化，每一個偷笑，眼中的狡黠的光芒，不明原因突如其來的緊張，還有現在不自知的可愛，種種不同的樣子組成一個真實的人。

他大體也能猜到少年如何得知他喜歡貓科，就如同他之前瞭解少年的途徑一樣。

不過，舒楊可能誤會他了，他並不十分想要養一隻貓，那是他還在少年時期時候的願望。隨著年齡的增長，雖說對於貓科動物的喜愛也沒有減少，只是他卻沒有那個心境再去養了。

而且，他不願在這裡給少年留下一些羈絆。

他一把按住少年的頭，將其按在自己懷裡，拇指不自覺揉了一下那柔軟的頭髮，不讓自己見到少年眼中的亮光。

“這樣就很好。”弗蘭西斯聽見自己這麼說道，他自己的嗓子好像有點沙啞，“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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