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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不敢告訴她,把她揍得頭破血流的那一個厲害的神女,就是我孃親。
好在她也醉的厲害,未曾注意我慌亂又忐忑的神情。只說了句“本姑娘帶你們回家”,花袖一揚便飛至無慾海上空,周身銀光溫柔舒緩,一半潛入蔚藍海水,一半融進皎皎月華,回首招袖同我們一笑,瞬忽化成一盞荷花燈的模樣,穩穩當當落在無慾海海面。那燈芯赤紅似血,燈身花瓣明藍如水,恍惚之中覺得這顏色似曾相識,印象卻又被她這荷花燈的形狀遮掩,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
燈亮的燈,浣染的染。
她說因為她就是一盞燈,所以會亮。
如今看到這樣子,我便信了她所說的,也愈發糊塗——這個叫燈染的到底是不是素書?
素書原身是條銀魚,可是,燈染的原身如她自己所說、如本君親眼所見——是一盞荷花燈。
這諸多事情一同湧上靈臺,越來越多的迷惑,叫我想不通、解不開。只是聽著燈染的呼喊,帶上孟魚孟荷飛上雲頭,跟在她化成的荷花燈身後,一路向無慾海另一邊行進。
孟荷便是在這時候扯了扯我的衣袖,低聲問我:“阿叔,你可能看到這荷花燈花瓣上那一幅一幅景象麼?”
我驚訝低頭,卻見那水藍的花瓣晶瑩剔透,除了映著月光和海水外,根本沒有孟荷口中的“一幅一幅景象”。
孟荷皺了皺眉:“阿叔你果然看不到。”又低頭問孟魚,“小魚兒你可能看到那荷花瓣上的景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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