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沒什麼壞處不是嗎?我會護你周全,讓這些神鬼再也不打擾到你。”
沈漠不敢放開夏鈺明,怕一放手對方就要消失,怕一放手就要對上對方一心向死的眼睛。
強大又任性的魔第一次這樣害怕,愛使他弱小。
“不是這樣的,我的決定與此有關,也不全是因為這樣。”
“那是怎樣?”
“不過是,想通了罷了。”
“這哪裡是什麼想通?你這分明是想不通。我到底……是我的錯。”沈漠住了嘴,悔意如同毒藥,繞著臟腑盤亙胸間封住喉嚨。
他到底都做了什麼,將這個人,將自己所愛的人,一點一點逼到這樣的絕境。
“與你無關,做怎樣的決定走怎樣的路本就與他人沒有關係,只和我自己一個人有關係。
我只是想明白了,之前,是我不懂。
我小的時候丟掉一顆糖就要哭個半天,因為我在那個年紀大概不會經歷比丟糖更慘痛的事情,於是我才會為一顆糖而哭。可你看,我現在不哭了。人活著,日子總歸是越來越難過,生活不是溫暖柔軟的布匹,而是粗糙冰涼的沙石,揉搓著人軟弱的心,將其磨的尖利,練的刻薄。
我們被本能驅使,被逼迫地活著,在痛苦裡麻木,在麻木裡醜陋,任心被割裂結出醜陋的痂,那痂上又長出可怖的刺,從此我們變成了最不想變成的樣子。
即便沒有這一切,我的一生也該當會是漫長苦澀不堪醜陋,就像這顆吸食著屍體養分盛放的花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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