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很催眠。
一直到下午兩點,司年悠悠轉醒,覺得全身發熱。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裸露在外的雙腳也被裹進了毯子裡。
他一時無語。
段章這個男人,好似特別執著於讓他的腳不要受涼。
毫不客氣地把毯子踢開,司年抱著午睡枕還不願起來,渾身骨頭髮軟,倒是疼痛減輕了不少。舊傷口處,甚至有點麻癢。
段章瞧見他醒了,放下書:“怎麼了?很不舒服嗎?”
午睡過後的司年臉頰有些紅,也許是熱的。他眉頭微蹙,想要伸到背後抓癢,可礙於段章在場,又覺得這個動作很不雅觀。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段章已經傾身湊了過來,仔細瞧著他的神色,似乎在判斷他的疼痛程度。
他還伸手附在他額頭上:“還好,沒有發燒。”
司年黑了臉,在他眼裡自己就那麼弱嗎,頭痛就算了還得發燒。就算商四真的嗑馬路牙子上血濺當場,他都不可能發燒。
“我是背上的傷口癢,又不是快死了。”司年瞪他。
“背上?”段章想起他曾說過的傷,附在他額頭上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探到了他頸後的領口,即將要往下拉時,好像才想起來徵詢主人的意見:“可以嗎?”
司年似笑非笑:“你試試?”
段章真試了。
司年是側臥著的,正好背對著段章。段章捏著他的領口輕輕往下一拉,就把那過於順滑的綢緞睡衣給拉下一截,露出左側蝴蝶骨上一條足有五六公分的疤痕。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