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僕幫我們開啟對面的房門。她看到泰文勒時顯得驚嚇而又帶點不屑的神情。
“你要見女主人?”
“是的,請帶路。”
她帶我們進入一間大客廳,然後退下。
這個房間的格局跟樓下那間客廳一樣。窗簾是色彩華麗的印花棉布和條紋絲綢。壁爐上方的一幅肖像把我的視線緊緊吸引住──不只是因為出自大師的手筆,而且是因為肖像中人物一張扣人心絃的臉。
這是一幅有著銳利黑眼睛的矮小老人的畫像。他戴著黑色天鵝城無邊便帽,頭部縮排雙肩,但是這個人的活力威勢卻從畫布上放射出來,那閃爍的雙眼好象正直視著我。
“那就是他,”泰文勒督察長不合文法地說。“奧格斯達士畫的。很有個性,可不是嗎?”
“是的,”我說出口,感到這樣說不太恰當。
我現在才瞭解哈薇蘭小姐說這屋子裡沒有他好象變得空蕩蕩的意思,這就是建造這幢歪歪扭扭的畸形小屋的小矮人──沒有了他,這幢歪歪扭扭的小屋就失去了它的意義。
“那邊那位是他的第一任太太,沙金特畫的,”泰文勒說。
我審視著兩房窗子之間牆面上的畫像。就象沙金特很多畫作一樣,有某種冷酷的味道。臉的長度誇張,我想──有點令人想起馬臉──無可爭辯的修正。這是幅典型的英國仕女畫像──鄉間仕女。漂亮,但是有點缺乏生氣,跟掛在壁爐上那幅畫像中那個精力充沛的矮小男人最不相配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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