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久不見白天的亮光、積滿灰塵與蜘蛛網、並愈來愈老的瓶子,被拿到陽光下來了;瓶中金黃色的葡萄酒在桌子上放射出光輝。
這是最後一瓶馬德拉陳萄葡酒。
“您完全正確,吉爾斯先生,”董貝先生說道。“這是很珍貴的、滋味極好的葡萄酒。”
參加宴會的船長眉飛色舞,笑逐顏開。在他發亮的前額上有一圈喜悅的光圈。
“我們好久以前許下心願,先生,”吉爾斯先生說道,“我是說內德與我本人——”
董貝先生向船長點點頭;船長心中默默地高興,愈來愈容光煥發。
“我們將在沃爾特平安回到家裡的時候喝這一瓶酒,雖然我們從來不曾想到他會回到這樣的家裡。如果您不反對我們過去的這個怪想的話,那麼,先生,就請讓我們喝這第一杯酒,為沃爾特和他的妻子祝福吧!”
“為沃爾特和他的妻子乾杯!”董貝先生說道。“弗洛倫斯,我的孩子——”他轉過身子去吻她。
“為沃爾特和他的妻子乾杯!”圖茨先生說道。“為沃爾特和他的妻子乾杯!”船長大聲喊道。“萬歲!”船長表示非常想碰杯,董貝先生就很高興地舉出他的杯子。其他的人跟著舉杯,響起了一片歡樂、愉快的叮噹聲,好像演奏結婚樂曲似的。
藏在地窖裡的其他葡萄酒,就像馬德拉陳酒一樣,愈來愈陳,灰塵與蜘蛛網在瓶子上積得愈來愈厚。
董貝先生是一位白髮蒼蒼的先生,臉上深深地留下了憂慮與痛苦的痕跡,但它們是暴風雨永遠過去以後所留下的,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晴朗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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