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瑪諾斯吧檯談話的時候,其實我一直在觀察寢無裡先生的臉色。他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妙,不太可能願意開口,所以我才判斷可能需要多一點時間。既然如此,他會到這裡來的機率,到底有多少呢?”坐在地下室酒吧WestEnd的沙發座位上,御手洗先開了口。
“所以我說,就跟金日成和盧泰愚握手的機率一樣。”傑瑞米說。
“那就是零囉。”御手洗很快地這麼說。
“他好像不願意多談自己的事。”傑瑞米說。
“嗯。”
“不僅如此,他對安娜塔西亞好像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御手洗點著頭。
“他似乎認為,羅曼諾夫家的秘密乾脆被埋在歷史的泥濘中算了,那些歷史學家算什麼東西。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身上帶有布林什維克的血統,在他看來,皇室的歷史根本一點價值都沒有。”
“一點也沒錯,”御手洗點點頭,“這就是他花了一生理出的人生觀。”
“羅曼諾夫一家被屠殺時的狀況,已經都很清楚了嗎?”我問道。
“嗯,大概知道了。”傑瑞米回答道。
“從託博爾斯克即將被送進葉卡捷琳堡時,阿列克謝的血友病突然病重,這時候他已經禁不起需要劇烈消耗體力的逃亡行動。所以皇帝夫婦放棄逃亡,祈禱著自己能靠政治力量得救,之後安娜塔西亞姐妹們都患了麻疹,據說塔季揚娜她們頭髮都掉光了。接著,皇帝夫婦和瑪麗亞先到了葉卡捷琳堡,這是因為阿里克謝從樓梯上摔下來受了傷,所以安娜塔西亞她們留在託博爾斯克照顧他,到了一九一八年五月,他終於康復了,這時才趕緊追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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