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4日。昨晚妻子又在關田阿喝醉了。昨天晚飯後,他們兩人來找妻子去看電影,門點過了也沒回來,我開始懷疑他們不是去看電影。本想打電話給敏子,又覺得這麼做太愚蠢,就等他們打過來。(等待時的焦灼、煩躁、興奮真是無法形容。)
12點多敏子來了,她讓出租車等在外面,進來對我說:“媽媽又喝多了。看完電影(誰知是真是假),我和媽媽把木村送到他的住處盾,木村非要送我們回去,就三個人回到了關田盯。我給他們沏了紅茶,可是,上次喝剩的白蘭地就放在壁龕前,於是他們又喝了起來,直到喝光為止,結果媽媽又暈倒在浴室了。”
“你來這兒,就剩他們兩人了?”
“是啊。我屋子裡沒有電話,這麼晚,去上房打電話不太合適。而且考慮到你需要車,就叫了一輛來。”敏子用她那特有的充滿惡意的眼睛望著我。“上次運氣好,這次好半天都沒等到車。我在馬路邊站了半天,一輛車也沒有,夜裡本來車就少,我只好走到鴨川計程車站,叫醒司機,才有車的。”然後又自言自語地加了一句:“我離開家差不多有二十分鐘了吧。”
我知道敏子話裡有話,卻故意裝糊塗說:“辛苦作了。就請你在這兒幫忙看看家。”然後我拿了注射器,坐上那輛車就走了。
我還是搞不清楚他們三人是在何種程度上合謀的,但可以肯定墩子是主謀。她有意把他們倆留在家裡,自己在路上耽誤二十分鐘(一定不止二十分鐘,也許磨蹭了一個小時吧),我儘量不去想象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在一間屋子裡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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