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頭一次跟你分開,我捨不得,因此也顧不得徐銘石就在旁邊,我牽著你的手,一直不肯放開。
我去買喉糖。徐銘石藉故走開。
你會惦著我嗎?我問你。
你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藥來:為你準備了一些藥,萬一在那邊身體不舒服,就吃點藥。
你把五顏六色的藥逐一向我解釋:白色圓形的是頭痛藥,白色長形的是頭痛很厲害時吃的。白色細顆的是止嘔藥,更細顆的是止瀉藥,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可以服這兩種藥,膠囊是抗生素,喉痛的話早晚服一顆。這兩顆黃色的是安眠藥,因為時差問題睡不著,可以服一顆。
有毒藥嗎?我打趣問你。
很抱歉,你把這裡所有的藥吞下肚裡,也不會死。你一本正經地說,用酒來送藥就不能保證了。
才去幾天,怎會有那麼多病?
今次用不著,可以留待下一次,每次出門都放在身邊就行了。望著你,我知道我比政文的未婚妻幸福,起碼,我愛的男人也愛我。
要進去了。徐銘石說。
我依依不捨地摩挲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很冷呢。
進去吧。你說。
那是你唯一一次到機場送我。
在機艙裡,我把你給我的藥掏出來,像個傻瓜似的,看完又看。
你不舒服嗎?
我笑著搖頭。
抵達法蘭克福的那個晚上,我看看手錶,手錶上呈現一個滿月,在地球上,這是月圓之夜。窗外,明月高懸。
我搖電話給你,問你:你看到月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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