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拉完了曲子就開始愣神。許多風瘦瘦長長地在天井牆上舞蹈。屋簷口一排整齊的乳形滴漏倒掛在那裡,悠久而又抑鬱。紅豆望著乳形滴漏想起了曹美琴的Rx房,心中泛起極濃的不知所措。那種渴望而又焦躁無味的心緒如西部民歌中的半個月亮,爬上來,在藍藍的背景上空曠無比地爬上來,暈暈黃黃地爬上來,就半個,殘缺不全地爬上來了。
紅豆停止了二胡演奏,追憶他第一次與曹美琴接吻。吻住美曹琴的下唇時他的手就自然地撫在了她的Rx房上面。這樣的感受讓他幸福與感傷。只有兒童被哺育時才這樣,一隻手摸著Rx房吸吮,另一隻手神聖地搭在另一隻Rx房上面。紅豆堅信男人接吻時的心態不是男人的,是男嬰的。紅豆後來開始吻她的乳峰,乳峰像抽象意義上的母親,不是媽媽。紅豆禁不住流了淚水,說,這才是我的家,曹美琴用一隻指頭封住了紅豆的嘴,讓他別出聲。紅豆就不動了,心裡只是重複。這才是我的家。我什麼也不怕了。
紅豆放下了二胡就往嬌嬌時裝店裡跑了。他要抱他的曹美琴吻他的曹美琴。馬路拐彎的地方他看見了一隻老鼠臥在了水泥地上,這隻可憐的老鼠早就讓汽車輪子壓扁了,像畫在地上,二維地在地面只剩下老鼠的抽象意味。紅豆站住了。紅豆站在馬路的拐彎處,自語說,這是老鼠。那隻老鼠如一張紙,兒童畫一樣貼在了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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