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們的眼睛發亮了。他們渴望看到城市裡的男人給女人當街下跪。王自力對“扁擔”們特別敏感和厭惡。他一再地調整他身體的方位,堅持把背部對著“扁擔”。戚潤物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她進ru了一種激戰的狀態,一種忘我的狀態。她已經不管不顧,傾瀉出來的語言越來越精彩和刻薄。
戚潤物說:“你跪下也沒有用。王自力,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包括現在的話題。你想提醒我的身份,倒是讓我想起是提醒提醒你的時候了。你這個人有什麼真本事?無非是好吹牛而已。好交結狐朋狗友而已。你仗著一口北京普通話,山高水低地到處神侃胡吹,如此而已。淺薄不淺薄?你想想,你這一輩子,不就是一直在逃避艱苦尋找運氣嗎?知青下放不想去內蒙的建設兵團,就千方百計地投親靠友來到了湖北。讀電視大學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張大學文憑。文憑到手就是為了提幹當官。你內疚不內疚?你從骨子裡頭不熱愛任何工作。你一會兒幹這個,一會兒幹那個,調動了至少七八個單位。哪一行你都狗屁不懂。現在搞經濟是熱門,你搖身一變又做了總經理。別人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你以為你是為了我們國家的改革開放嗎?你不過就是為了金錢,為了享受,為了虛榮。瞧你那模樣吧,頭髮梳得溜光,皮帶上掛一排機器,走到哪裡都唧唧作響,走到哪裡都隨便拿出手提打電話,就象隨地大小便一樣。你知羞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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