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悅大酒店。開啟門,房內地毯上有個酒店的信封,她驚奇地拾起來,開啟一看,是李路生的電話留言,叫她回電話。她洗了一把臉,看著桌子上的條子發愣。她覺得有些累,就把枕頭重疊起來,脫了鞋,半靠在床上。突然想起早應當給母親一個電話,她拿起電話,電話響了,沒人接,留言機響了。於是她說她在良縣,拿起一旁的酒店客人須知簿,把電話號碼房間號碼說了。母親如果不是出外了,就是在陽臺忙她心愛的植物,母親說過,要把那株有花苞的仙人掌移進一個大一點的瓷罅裡。
擱下電話,想起有一次母親過生日,就她和母親兩人。喝了點聊勝於無的甜酒,兩人聊了起來。
母親說,“你怎麼會學基因工程的?”
“你不是不知道,”柳璀嗔怪地說,“工農兵大學生,專業是分配的,推薦我上北大生物系,促進農業生產。不是我選的,分科也是領導分,沒問過我。”
“行了行了,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怎麼會那麼巧,你研究怎麼做一個人出來。”
柳璀笑了,“那是醫學院婦產科。”
母親說,“不,我是說,為什麼一個人能成為‘這一個人’,怎麼會由你們決定?”
柳璀沒想到母親的思想還會轉到哲學上去,“恐怕不完全是基因決定的,後天的因素起的作用更大。”
“當然,當然,”母親說。“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不說這些老話,我是說,基因就是先天決定了一個人怎麼也改變不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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