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王幹答北京青年報記者譚璐問
1.關於“女性寫作”和“女性主義寫作”
王幹:我們研究女性主義和女權主義的概念,不應該是按照男人的視野,男人的目光來寫作的。1995年~1996年,我和那個中國最著名的女性主義者之一——戴錦華就談到這個問
題,我談到女性文學寫作就用到一個詞——巫。我說當時有“老三巫”、“中三巫”、“新三巫”,說老的是張潔、諶容、張抗抗,中間是王安憶、鐵凝、殘雪,新的是陳染、林白、海男。戴錦華很不高興,說你這完全是站在一個男權主義的立場上,當時我還和她爭執,我說“巫”呢不是一個貶義詞,是一種比較有靈性的,怎麼怎麼的。
現在看呢,後來很奇怪本來這個中國女性主義文學跟男性化對抗的勢頭,後來突然變成——怎麼說呢——迎合男性閱讀視野的方式。後來我講不但“巫”不成氣候,而且人家自稱“寶貝”,自稱“小妖”,周潔茹不是寫《小妖的網》嗎?就是完全按照男權的價值取向來寫作,到了九丹的《烏鴉》那就更不像話了。
記者:“女性主義寫作”和“女性寫作”是兩回事。
王幹:對對。現在的女作家好啦,不但要做“巫”,還要做“妖”啦。
記者:“妖”是什麼意思?
王幹:“妖”這個概念,可能和《大話西遊》有關,妖精一向是貶義的,但《大話西遊》裡兩個妖精是兩個美女扮的:一個是朱茵,一個是蔡少芬,把妖精人格化了,美女化了。妖就是美麗、妖嬈、風情,也有一點比一般女人更放蕩,更張牙舞爪。《大話西遊》裡把妖精賦予人性,而且與至尊寶還有愛情故事,妖精的概念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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