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巖:後來你就搬到豐臺這邊來了?
呂月月:對,這兒條件好,也沒人知道。
海巖:你兒子呢?
呂月月:我把他託給這兒附近的一個老太太了,我每天上午到老太太家去,和兒子在一起玩玩兒。
海巖:我原來還以為你每天上午都忙著出去在別處另打一份工呢。怪不得好幾天都見不著你。
呂月月:前些天孩子鬧病。
海巖:和你過去的同事,像伍隊長、薛宇什麼的,還有來往嗎?
呂月月:沒來往。前一陣在街上碰見了劉保華,他見到我挺驚訝,問我在哪兒發財呢,我說在皇族夜總會當服務員,他直犯愣,覺得我居然幹這活兒真有點不可思議。
海巖:呂月月,我也覺得你在夜總會那種地方陪人家喝酒,總不是個事情。
呂月月:現在不讓陪酒了,公安局總來查。客人少了,小費也少了,再下去恐怕我連“面的”也打不起了。錢對我來講比別人更重要。海巖,你知道我在原來那家酒樓當領位時,領到第一份工資以後去了哪裡嗎?
海巖:去哪兒了?
呂月月:我去亞洲大酒店了。我在酒店一樓的那間“香港酒廊”裡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是坐在靠窗子那兒,坐在我和潘小偉第一次相對而坐的地方,也是要了一杯咖啡。
海巖:你是想追尋什麼,還是僅僅出於懷念?
呂月月:懷念對於我來說,只能是一種懺悔,欲哭無淚,只能。
海巖:對誰懺悔,潘小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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