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下、古道旁,一個少女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青衣,從漫天晚霞中款款走來。四野荒蕪,天地晦暗,她卻生機勃勃,猶如懸崖頂端迎風怒放的野花。
蚩尤心底春意盎然,神情卻依舊像腳下的大地一般冷漠荒蕪,視線從青衣女子臉上一掃而過,徑直從她身邊走過,準備趕回神農山。兩百年來,他從一隻野獸學著做人,最先懂得的就是猙獰原來常常隱藏在笑容下,最先學會的就是用笑容掩藏猙獰,他不想去探究她笑容下的猙獰。
青衣女子卻快步追向他,未語先笑,“公子,請問博父國怎麼走?”
他停住了步子,遲遲不說話,沒有回身,卻也沒有離去,只是定定地望著天際的紅霞,神情冷肅,眼中卻透出一點掙扎。
少女困惑不解,輕拽住蚩尤的衣袖一角,“公子?你不舒服嗎?”卻不知道自己挽留也許是一場殺身大禍。
也好,就看看她的真面目吧!在轉頭的一瞬,蚩尤改變了心意,也改變了神情,笑嘻嘻地道:“我正好就是博父國人,姑娘……哦、小姐若不嫌棄,可以同行。”
“太好了,我叫西陵珩,山野粗人,不必多禮,叫我阿珩就好了。”
蚩尤盯著西陵珩,一瞬後,才慢慢說道:“我叫蚩尤。”
阿珩和蚩尤一路同行,第二日到達博父城,尋了家客棧落腳。
西陵珩叫了夥計過來,“我聽說博父國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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