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是一位很老的賢人在致詞,講得又臭又長,不知所云。歌手一邊低聲笑,一邊壓著嗓子:"掀桌子啦,別管他啦,開始鬧吧,好開心啊!"演員則在我另一隻耳朵邊喃喃自語:"快要失去控制了……快要失去控制了啦……"
我自己也很醉,一邊趴在桌沿笑得喘氣,一邊煽動我兩邊的人:"走啦,一起去向那個老頭敬酒,然後把酒倒他頭上!"
親愛的寶寶,我們這桌人終究沒有失控,我們站起來用力唱了幾首歌,讓情緒揮發掉了。
過了兩天,我想起這個婚禮,我在想,我們怎麼那麼想大笑大叫、唱歌跳舞?
我們怎麼這麼像某個部落的人?
別人的心情我不確知,但我感覺那個婚禮的每一刻都很珍貴,不捨得讓它在無聊又不相干的致詞裡無奈地蒸發。
做我們這種工作的人,懂的事並不多,但有一件事我們很警覺:
該哭該笑的時刻,就要大哭大笑,因為那是珍貴的真實人生,不是什麼廉價的、為了取悅觀眾才存在的表演啊。
惡人心願〈飯店房間〉
親愛的寶寶:
你過來以後,第一種最常看的東西,可能是日本做的卡通。
你會發現,日本卡通的主角,常常為了對抗壞人,很辛苦地變形、變身、修煉、打死了再努力復活,只為了和壞人永無止境地戰鬥下去。
那些壞人當然也很辛苦,很費時地研究毀滅世界的科技、所建立的秘密基地光看裝潢就知道貴得嚇死人,這麼有錢有這麼勤勞的人卻還要常常捱打、常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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