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
“秦大哥。”
“日……日陽。”
前面兩個稱謂是欣慰的,後面那句就喊得有些心虛。
“如果你是來敘舊的,請表現得像個客人,這裡不見送往迎來的五月花大酒家。”秦日陽嘲諷著王奕民。
幾番雲雨後,體力幾乎耗盡,飢餓感主掌了一切慾望,他隨意地穿戴整齊,被床上的金髮佳人一腳踹下樓,只為了當“侍夫”。
才剛一下階梯在轉角處,就聽到頗為耳熟又狂妄的聲音,令他兩眉不由得一蹙,神色轉為冷峻。
若真要論起交情,他和王奕民僅是兩年的高中同學,升上高三那年他就出國唸書,一直到大學畢業才回臺灣,平淡如水到他快忘了此人?要不是王奕民囂張狂妄的個性不變,他當真認不出。
“老同學這麼多年沒見,你混得不錯喔,分點油水讓我撈撈嘛!”王奕民厚顏無恥地搭著他的肩。
由於秦日陽是近乎一九○的身高,所以矮他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王奕民的手很容易就被擺脫,“我不養豬,沒有油水可撈,你可以試試餿水油。”
王奕民笑臉一僵僅停頓了兩秒,又立即發揮小人本色地揚起假笑,虛偽地端出狗腿本能。“你愛說笑,光這片山就夠你吃一輩子,要是再加入畜牧業,臺灣的養豬戶都得跳海嘍!”
他的阿諛奉承對秦日陽而言,比一粒種籽還不值錢,至少種籽還會開花結果,而他只會坐享其成等著數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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