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監房的門哐啷地被打開了,腳鐐的嘩嘩啦啦的響聲穿過空曠的監區長廊滯留在空間,給人一種空茫的震撼。
夏小琦跟葉千山並排站在由武警把守的黑色大鐵門外,裡面,陳默喊完報告,武警將邊門的鐵槓插一提拉,小門就打開了,當陳默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葉千山、夏小琦一下子驚呆了:陳默臉上的鬍子一根都沒有了!陳默在這一夜用手一根一根地拔掉了所有的鬍子,陳默臉上紅腫紅腫的,那些連根拔掉的鬍子根部駐紮的肉色像樹從泥土裡連根拔出來時,那泥土的創爛狀,陳默就是以這接連不斷的深及根部的肉體的痛,以期來掩隱住來自靈魂和精神絕望後的徹骨的慘痛……
葉千山慶幸昨天陳默無力思想的時候趁熱打鐵記錄下了陳默的24頁口供。夏小琦在記錄的過程中忍不住問陳默,“媽的陳默,你打死林天歌后,是不是剛進家門,就趕上二老潘和魯衛東叫你出現場呀?”
陳默說那天挺玄,他反方向騎出不遠就繞回自己的家了,進家他就換上了拖鞋和羊毛衫,他其實是剛把羊毛衫套身上,就聽見二老潘在外面又敲又喊的,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事後一直想那天他稍在外面多轉一會就落下一個不在家的把柄,他必須還得說清那幾個小時他在哪兒,都在幹啥。開會時,魯衛東和二老潘都證實是從家裡把他叫走了,免去了一次嫌疑,實在是天賜的一次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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