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因為無法入睡而顯得特別長。床頭有一盞檯燈,一隻鬧鐘。躺在床上的梁澤日睜開眼睛,和漫漫長夜直面對視著。鬧鐘滴答的聲音很響很慢,像是滴斷了歲月都挨不到天明。
梁澤日把鬧鐘放進抽屜,手指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他猛地從床上坐起,悄無聲息地下了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淺米色的小牛皮箱來,打開了密碼鎖,把那個觸手冰涼的東西緊緊地握住,它表面的紋路印在手心。
梁澤日攤開手,那是一個拉環式的煙霧彈,他原本以為在舞會上用得到呢。
梁澤日盤腿坐在箱子面前,把煙霧彈扔了回去,隨手在裡面扒拉著:有一張新聞稿的草稿(上面說連笑制定了更嚴格的淘汰考試製度),有從木欣欣的收件箱裡偷出來的厚信封(裡面裝著獎學金),有匿名信裡照片的底片,還有許多小玩意還沒有用到。
沒想到沐垂陽這麼容易就被趕走了,梁澤日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踏上風雨不歸路的明明是沐垂陽,梁澤日卻覺得謝幕的反而是自己。對壞人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他的對手消失。
皮箱蓋子的反面嵌著一面鏡子,梁澤日在裡面照著自己的臉。真奇怪,左看右看,都不像一個會陷害自己哥哥的壞人呢。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校長媽媽離婚後曾與才六歲的梁澤日單獨召開過家庭會議:
"家裡如果有一個小哥哥,你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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