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轉醒的時候,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
病房中,蘇打水濃烈的味道,讓人心傷,那麼多的累累傷痕,讓我幾乎成了一個碎裂的娃娃。
這時,一雙溫暖的手,牢牢的將我的手圈在他的掌心,那是一種來自童年,遙遠已久的溫暖。
我渙散的瞳孔開始聚焦。
聚焦。
聚焦在眼前這雙手的主人臉上。然後,整個人開始顫抖,話未出口,淚已蜿蜒。
涼生柔長的手,輕輕抬起,給我抹去眼淚,他的眼睛裡閃起了大片的霧靄,彌散著濃濃的心疼,他輕輕的說,姜生,不哭,哥哥在這裡了,哥哥,再也不會離開了。
我乾裂的嘴唇抖動著,可是,依舊不說話。
或者,我要說的話,太多太多,它們瘋狂的湧出,堵塞了我的喉嚨,讓我難以出聲。
涼生的手反覆的給我拭去眼淚,而我的眼淚,也反反覆覆的流啊,流啊。
如果無法語言,就讓我用眼淚來告訴你,我的心事,我的話語;告訴你,我對你的思念,輾轉過的四年多,輾轉過這一千七百多個日日夜夜。
涼生一直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陰鬱。我一直一直沉默著流淚,他就一直一直的握著我的手,掌心的溫暖散落在我冰冷的指尖。
突然,我發現,這個病房有些空曠,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程天佑不在我的身邊。
而且,我還發現,涼生身上,穿著和我一樣的,藍白格子的病人衣服,我吃驚的看著他,我說,涼生,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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