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都似乎並不分黑夜白天,永遠都好像一副黃昏的樣子,亮不亮暗不暗的讓人心中不快。
不幹不脆的。
就好像這個世界和這個國家和其他國家一樣。
慢悠悠,黏糊糊的一點一點沉浸到了死亡之中,可距離最後痛快的結束依舊還有著遙遠的距離。
彷彿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插著管子一樣。
死亡不是折磨,在死亡到來之前永無止境的漫長痛苦才是。
“我覺得都挺可憐的。”
在彷彿特地為巨獸所修建的龐大神殿之中,槐詩聽見傅依的感慨。
槐詩回頭瞥了一眼,忍不住提醒:“如果你說話的時候能把嘴裡的松果吐掉的話,感情還會更真摯一點。”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傅依歪著頭,淡定地反問:“反正又不是我去做工具人,真熱血上頭的話,不是有你衝在前面呢?”
“哇,你這個女人真的一點愛心都沒有啊。”
傅依翻了個白眼:“我都變成一隻白鼬了,幹嘛還要被一隻哈士奇說沒有愛心啊?”
聽到她有些疲憊的聲音,槐詩晃了晃狗頭。
“被嚇到了嗎?”
就連見多識廣的槐詩都被那場景滲的有點發毛,更不用說傅依了。
“要說驚嚇的話確實有一點,但更多的怎麼說呢……大概是噁心吧。”傅依想了想,認真地說道:“苟延殘喘到這種地步都不肯幹乾脆脆地去死掉,實在太難看了。”
難言嫌惡。
瞥著她那一副非但不害怕,而且還寫滿了‘丟人,趕快退群!’的神情,槐詩開始懷疑這個女人的神經是不是有些堅韌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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