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對這故事的後一半感興趣,春風和煦的4月,在一個荒僻的山村裡到處插滿著含苞欲放的桃樹枝,這景象頗似美國那個著名的故事——“幸福的黃手帕”,使人覺得再過一百年當它被人重複時,依舊會充滿一種激盪人心的吉祥境界,一種人類心心相印的古老魅力。我對故事的前一半頗不以為然,覺得那女人對待兩個孩子的態度實在做作。何必呢,為了向世人證實自己的賢惠,偏要費勁拔力地抱著大孩子,卻將一個沒有行走能力的小孩扔在地上。若將兩個孩子的位置換一換,說不定母子三人都能逃脫追趕——當然也就沒有了這故事的後一半。
嚮導彎腰拔了一棵蠍子草,告誡我們不要碰它,它的葉面有一層毛刺,人的面板碰上去會立刻紅腫一片疼痛難忍。說有些遊客不知蠍子草的厲害,蹲在石頭後邊拉完屎就拿它當手紙用,他親眼見過他們是怎樣被蜇得一蹦老高,眼裡轉著淚花哇哇大叫,蠍子草的故事令我和她很開心,我們倆大笑起來,我趁她笑得渾身顫抖時伸手扶在她的腰上。她對這試探性的一扶沒有顯出介意,似乎不知不覺,我隨即用力摟住了手下那一圍纖細的腰肢。
我聞到她身上一股好聞的氣味,像青草,像小溪撞在石子上濺起的那種涼味兒。我低頭問她用的是什麼香水,她說她用的是水味兒香水。怪不得我聞見了水味兒。這更叫我對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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