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危瞳還是回了公寓,渃宸堅持要送她,到達清風望山已是凌晨兩點。
“幾樓?”
“最高那層。”
凌晨的夜空下,他抬頭望向大樓頂端,四十五層的高度,如此近距離看去,幾乎已觸及天空。
“真高。”他淡淡低語。
“是啊,客廳有個全玻璃做的陽臺,站在上面等於懸空一樣。凌泰的助手陸路說,之所以設計這樓房時會弄這樣一個地方,全因他有畏高症。越是怕的東西,他越是要自己面對。標準自虐者的心態是不是?”
危瞳笑起來,眉眼彎彎,瞳底卻似有明光流轉。
他看著她提及凌泰時的明媚,什麼話都沒說。
回到公寓,凌泰果然睡了,她洗浴完畢爬上床的另一側,聽見他在黑暗裡翻了個身。她回頭,隱約對上他墨黑的瞳。短短几秒的對視,她沒出聲,過了會,他重新閉上眼。
見他沒動靜,她這才躺下睡覺。
半夢半醒間,似乎被一雙手從床沿拖過去,安置在柔軟處。她實在太累,迷迷糊糊朝那處柔軟蹭了蹭,再度熟睡。
次日,凌泰走時她還沒醒。這幾天他都這樣,似乎有很多事要忙。
敞開式廚房的吧檯桌上,擱著已做好的早餐,是留給她的。
危瞳梳洗完畢,託著下巴對早餐發呆。八月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盤子上,盤中煎得金黃的雞蛋彷彿是一件藝術品。
她有點小疑惑,依他的脾氣,事情沒解決前不可能像沒事一樣還給她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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