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勒盤腿坐在臥榻上,雙臂環胸,表情有些倨傲,眼神卻十分複雜。
月箏跪坐在他的身旁,像犯了錯等待處罰的孩童,又情不自禁擺出小女孩的純真嬌態痴看著他俊挺的側臉,手指則有意無意拉扯著臥榻上的長毛毯。
武勒忍不住瞟她一眼,她立即回以一個甜甜的笑容。
打從在溪谷旁武勒知道真相以後,就板著臉不再說話了,然後一路帶著她回到營區,直到一個時辰後的現在,他還是悶聲不響。
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從來都不會完全不看她、不理她,也不嘴臉她說話,但是這一回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武勒……”
她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戒慎地低著頭。
武勒嘆口氣,無奈地看著她。
要他完全不看月箏、不理月箏,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只生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悶氣就投降了。
“所以,大王根本連碰都沒有碰過你了?”
他終於打破沉默,月箏也終於鬆了口氣,知道他終於氣消了。
沒錯,這是真相。
“我離開營區隔日就來了癸水,進宮之後成了我的護身符,渤海國君便碰不得我了。”她輕聲解釋。
在溪谷旁,武勒看見手上染著血時,以為是渤海國君用粗暴的手段傷害了她,所以憤怒地大喊著“我要殺了他”。
她急忙跟他解釋清楚,那是她的癸水,並不是她受了多大的重傷。
當她告訴他,癸水已經來好幾日時,他的表情就變得異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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