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
渡過黃河,越往西行,也就越鑽進了彌天風砂中。
塞外荒涼,更不復有關中隴西草原風光的青蔥之意,燕玉苓一騎西行,馬蹄漸漸踏上鬆脆的砂地,渴飲冰泉,暮宿荒店,委實苦不堪言。
她不畏苦,卻覺得心裡有滿腔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絲。
那是一縷縷看不見的思緒,緊緊束縛著她的心,雖然看不見,卻使人很明顯地感覺到有它存在。
“它”,是什麼?是一張蠟黃而憔悴的面龐,一個幾乎可以做她父親的中年男人她的“張伯伯”。
“張伯伯”把她帶到幕阜山,除了傳她武功,總共難得見上十次八次面,可是,留在她心底的影子,竟那麼清晰而深刻。
她很奇怪,一個練武的人,尤其像“張伯伯”那樣身負絕世武學的高人,臉色怎會像害了大病似的,蠟黃而帶有幾分憔悴,但在“馭氣御劍”的時候,脫手一擲,又遠達數丈,如果不是內功練到爐火純青境界,怎能輕易辦得到?
她更奇怪,“張伯伯”和桃花島羅家有什麼關係?他處心積慮,授她武功,要她潛往祁連山臥底,拯救羅璣,原因何在?
當然,她還有許許多多想不出理由的疑問,譬如他為什麼不肯告訴自己的名字?以及那祁連山囚禁羅璣的人是誰……
但這些疑問,她並不想立刻去求得解答,她只是擔心“張伯伯”蠟黃的臉色和憔悴憂鬱的神情這就是那看不見的愁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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