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現階段就是這樣吧,但是華雍沒說錯,那是他的目標。顧水輕就想要那一層膜,就想與世隔絕的活著。
華雍懶得理這人。關係到人家的人生哲學——華雍雖覺得奇葩,但也只能尊重。不過他的確是覺得,顧水輕這太偏激了:見過受到傷害之後不願和別人接近的,顧水輕又沒什麼精神障礙,怎麼就自願隔絕自己了呢?他那個那麼神奇的母親又是何方神聖?
她生活在聿鎮,這個地方安靜,最關鍵的是人少地方小,她願意一個人就算了。但顧水輕不是啊。他生活在大城市,現在有同學、將來有同事,作為社會性動物身邊全是人,一點不動感情……真的不會孤獨嗎。
華雍對此保持懷疑。
於是他有點走神,拽過筆記本,開啟,螢幕上是盧安柯用超大字型刷的幾行:
“人呢???”
“老實交代到底怎麼了??”
“咱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就這樣對我?”
“華雍你完了我跟你說。我跟傅傅說好了,下次她釀酒不送你了!”
華雍對此嗤之以鼻,根本沒當回事。
他沒避著顧水輕,顧水輕實在是被超大字號吸引了注意力,沒忍住掃了一眼,輕笑:“你還不當回事?人家都用酒威脅你了,看樣子你聽愛喝?這下沒口福了吧?”
華雍沒好氣:“還不都是因為你說到了?我事兒都沒說完就跑走了,才讓小爐子生氣了。你賠我啊你。”
顧水輕搖頭,掛著點笑意:“不,我可不會,別找我。”他半仰著靠在了一邊牆上,很放鬆的樣子,顯得都年輕了幾歲——他的氣質通常不像個十八歲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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