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琸說話時語氣平淡冷靜,都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
“我一直活得很謹慎,不敢結交朋友,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甚至也不敢救自己的妻子。我的謹小慎微贏得了父皇的青睞,卻躲不過奸臣的構陷。”
“我知道我該一直韜光養晦下去,只有表現的越無害,我才越安全。可人也有極限,我戰戰兢兢活了這麼久,不能總是看著身邊一個一個為我犧牲而什麼也不為他們做。那樣我不僅愧為太子,連人也不是了。”
白靴從謝卿面前離開,謝卿還來不及緩口氣,就聽頭頂傳來冷如冰霜,叫他寒徹心扉的一句話。
“引厲淵來只需要他的兒子,這個人不用了,砍掉他的十指,賜毒酒一杯。”
謝卿猛地抬起頭,對生的渴望讓他不顧一切地抓住了盛琸即將遠去的衣襬。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
洪博飛等人已經朝他靠近過來,一旦再被他們堵上嘴巴綁上手腳,謝卿知道這次自己是必死無疑的。
“太子,我姐夫從未想過與您作對,你信他!你信他啊!”謝卿不住哀求對方,急得恨不得生出十張嘴解釋。
盛琸擰了擰眉,不太喜歡謝卿這樣冒犯,抽出自己的衣襬,一腳將對方踹了出去。他正待要走,腳都抬了起來,卻在這時瞧見謝卿腰間繫的事物。他猛地一怔,調轉方向蹲到了對方身側。
那是一塊瑩潤無暇,潔白如脂的玉佩。他抬手擺了擺,示意洪博飛等人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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