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瀾心中是與我一般焦急,更同樣牽掛。但我其實還是不大明白。”
“可我明白,若就此放下,沒有人會甘心的。小言,與其各自傷心、舉棋不定,我想……”他最後牽住我的手,“我們想請你,在往後時日裡將這答案慢慢地、好好地說出來。”
“我們試一試,好嗎?”
我彷彿進了另一場大夢,這夢更瑰麗許多,搖搖晃晃似浮在畫舫上,分不清流淌著的是湖水還是靡靡下沉的笛音。
那人唱:“黛眉今俱為君展,且折枝,惜光陰。”
笛聲低迷下去,婉轉女音換作熟悉聲調,只餘下最末一句——且折枝,惜光陰。
湖水也退了,笛聲的最後一個音也散去,流淌著的只剩下眼淚。
“這有什麼好想的。”柳潮的聲音在我耳邊猛地響起。
他惡狠狠地伸手捏住我的臉,又用拇指擦去上面的的水跡:“難道你不願意嗎?”
我對著柳潮與沈邈、對著那個獨自蹲坐在忘川邊上自己說:“我願意……我願意……”
像是走了幾萬里路終於得歸的遊子般,我抱住柳潮的手什麼都不顧地哭了起來。
柳潮見我越哭越不要臉,急道:“你你你……你不要把鼻涕也流在我衣服上了!昨天我已經廢了一整條袖子了。”
他嘴上這樣說著,卻並沒有將我推開。
窗外飄起了冬天的第一場雪。
終是塵埃落定。
整頓好後,我們便踏上了回京的路。
馬車裡什麼暖和,外頭的雪卻漸漸變大,雖然不比最冷的那段日子,但吹臉上仍舊是刮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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