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防備地被這個稱呼劃了一刀,刃上都是背德的、罪惡的快感。
沈邈在內心譴責自己,卻忍不住趁著扮演出的醉意,行平日不敢行的親暱舉動,喚平日不能喚的稱呼。
最後,虞嘉言竟一時脫力摔了個滿懷。
少年靠在沈邈身上,久久不曾挪動,那些沈邈以為不曾有的、卻又一直希冀的愛意也順勢跌了進來。
然後沈邈伸出手,將其穩穩環住。
4、
只是酒香難留。
沈邈以為經此一遭,自己與虞嘉言之間只隔著薄薄一層紙。於是馬車上,坐在虞嘉言身邊時,沈邈忍不住將薄紙輕輕撕開。
那尾在池塘裡住了許多時日的小胖魚,卻急忙用尾巴打了個水花,往水深處倉皇游去了。
沈邈坐在空蕩蕩的馬車上,片刻後關上了被少年開啟的車窗。
他為什麼拒絕我呢……沈邈對著被關閉的車窗想……他在顧忌些什麼呢?
縱使後來虞嘉言同自己交換了情意,沈邈心中依舊懸著句無聲的疑問。
這句疑問也不是自虞嘉言下車時平地生出,而是漸漸壘成的,一時半會兒難以拆解。
——於是疑問似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那時沈邈正在書房裡作畫,虞嘉言前些日子給自己畫了幅小像,雖然虞嘉言畫完後自己便嫌棄地將其稱為鬼畫符,但沈邈依舊小心收好,並打算回贈一副。
沈邈筆下多墨梅勁竹,從未畫過人像。他想著虞嘉言的樣子,卻懸筆難描摹。
柳潮便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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