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開闢出道路,任憑某樣巨大堅硬之物自由進出。他不記得胸膛熾烈、汗液滾燙、呼吸如同燒融的鐵水傾瀉,沿著鎖骨描繪出形狀。他叫人那般侍弄,予取予求,彷彿飄在雲端又陷進泥潭,茫然不知所處,風浪滔天,世界就像在即將翻覆的船上反覆顛蕩,卻於顛簸裡始終抓不穩一處依憑、一副肩膀,只能隨波逐流,任急流長驅直入,將腦中那片混沌的意識擊打成粉末,再揚上雲端。
當然,胡達也不會告訴他。
有好幾次,其實他是想要停下來的。只是青年綿軟黏膩的嗓音像融化了似的沾在耳邊,他每挪動著嘗試退出來一寸,對方就像兔子被摸著了兔子尾巴,驚喘一聲,逼得胡達又不受控制的朝前頂去。
青年便緊緊地攀住他,像洪水裡緊抓住救命的稻草不放,兩條腿也遊蛇似的將他死死纏住,叫每一絲縫隙都被填滿成飽脹,盛放不下,至於滿溢而出。
他愈快,青年便繃得愈緊,不顧一切似的彎折起來迎合,直到一切都深入到不能繼續深入的地方。
喝醉酒的吳久生真是個天大的麻煩。他聽不進一丁點的道理,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喜樂。他愈高興也愈痛,痛到他開始嘩嘩地流淚,整個枕面都叫他洇溼。
連胡達也弄不清在他說些什麼,最後只有在青年差點要失口咬破自己舌頭的時候封住那張放肆起來口齒不清的嘴。
他吻他,聽他凌亂擁堵的呼吸被每一下撞漏出來的動靜,聽他囈語著抗議,聽他哭著哭著笑了,最後又哭又笑地緊箍住自己的脖子,一下一下的,貓兒求饒似的,貼著肩上剛被咬紅的齒印邊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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