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笙輕嘆口氣,揉揉震得生疼的耳朵:“我是不是還不小心咒你腦子了?”
掃把頭神色變了變,瞬間消了音,看著於笙的目光也顯出濃濃忌憚。
於笙拎著包子,換了個手,按了兩下熬夜脹痛的太陽穴。
他有時候實在有點弄不清這些荷爾蒙過於旺盛的青少年在想什麼。
明明該見識的也見識過一次了,黴也倒了、罪也受了,居然還敢帶著人來找上門堵他,繼續堅持不懈地刷他的仇恨。
也不怕他接著奶他。
於笙揉揉頭髮,看了眼時間,朝四下裡那幫人掃了一眼。
跟班都還有些腦子,於笙一作勢張嘴,立刻忌憚著不著痕跡地隱隱後退,顯然生怕他又隨口點到誰的頭上。
“廢物,老子帶你們來看熱鬧的?!”
掃把頭更炸了,暴跳如雷地破口大罵:“揍他!揍得他說不出話來,看他還怎麼放屁——”
於笙被他吵得頭疼,開口截住:“可以。”
掃把頭一梗。
於笙揉揉脖子,掃著四下找能放東西的地方:“一塊兒吧,我趕時間,還得考試呢。”
這話說的實在拉仇恨,掃把頭臉色瞬間青白,四周那一群跟班的面色也跟著顯而易見地不善起來。
於笙沒在意,打了個哈欠,朝牆角走過去。
他其實不常毒奶人。
殺傷力太大,輻射面太廣,還不一定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於笙嫌麻煩,通常能動手儘量不說話,爭取用拳頭解決問題。
但掃把頭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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