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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抓著床單,骨節發白。
夏諧還是在忍耐,極力地忍耐。
忍耐著不發出一點呻吟。
小腹出是一灘灘白色的濁液——他已經射了兩次。
林闕根本不敢下重手,小心翼翼地剋制著自己,又緩又深地頂弄著,一下又一下。
夏諧死死閉著眼,眉頭輕蹙,平日蒼白的臉頰上泛起淡色的紅暈。
他緊閉著嘴,喉頭反覆吞嚥著什麼,像是要把未出口的呻吟全部埋葬。偶有幾下,夏諧會突然睜開眼,忍不住輕喘幾聲,然後馬上剋制著自己,他剋制地很用力,額頭上青筋都在微微跳動。身體連帶睫毛也在發顫。
他愈是想要剋制,自己的樣子就愈勾人。
在夏諧又一次睜眼喘息的時候,林闕注視著他的眼睛,忍不住想要吻他。剛俯下身,夏諧似乎知道他要幹什麼,很緩慢地,堅決地,把頭撇向一邊。
這次林闕沒有聽話。
他輕輕扳過夏諧的臉,托住他的後腦勺,低頭吻住了他。夏諧笨拙又用力地想把他往外頂,最後只是唇舌相觸,唾液交纏,纏綿熱烈。
當林闕離開時,夏諧的嘴巴還沒有合上,於是呻吟斷斷續續飄出來。
夏諧斷斷續續呻吟著,身體一撞一撞,背後的穴口被操得翻出豔紅色的肉。
許多液體順著這肉滴到床單上,又被兩人的肌膚擦去。
這是這對夫妻生活中唯一熱烈一點的東西。
其他時間,夏諧連看都不會看林闕一眼。
男人在床上的話最不可信,情人在床上的溫存也最像逢場作戲。因為床上的東西,是算不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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